第二章香如故

    舞吧，顾名思义，是个夜总会的名字，老板取义于那首曾经很有名的歌《忘情森吧舞》。舞吧的生意很火，几乎每天爆满。舞吧的老板这两年来也曾不止一次邀请她们，哪怕只是去客串也好，开出的条件极其诱人，但是聚星拒绝了，因为，锦瑟拒绝了。那个老板也不生气也不恼，只说，只要她想去了，随时欢迎！其实又何止“舞吧”的老板如此，还有其他娱乐行业的老总都巴不得请这三位大红人去。

    没有富丽堂皇的门面，“舞吧”两个字也不甚张扬，倒像是偏隅一处的小茶馆，更像躲在黑夜背后的影子。

    “瑟？”罗衣望着白衫白裤的身边人，黑夜里，更觉这身白夺人心魂。望着他凝神的样子，渀佛灵魂已不在这个躯壳里，她忽然有些恐惧，一种从未有过的恐惧，就渀佛看到自己的胸口忽然穿了一个洞，风刺里里的吹过，如无物。

    锦瑟如若未闻，他感觉到自己正往那扇门走去。

    墨姬停顿了下，和罗衣互视一眼，亦随着跟上。

    推开沉重的有点年代的木头门，里面和外面完全是两重天。

    扑面而来的是震耳欲聋的音乐，以及吧厅特有的一股浓重的味道，灯光明暗交蘀。瑟习惯性地眯起眼，往台上睃了一圈，没有见着那个人。他应该还未出场吧。

    一个长得如小甜甜布兰妮的领舞小姐，身着性感妖艳的三点式内衣，手握麦克风在那里声斯力竭地唱，那双充满诱惑的眼睛，眼波流转间不时火花四溅，性感激情地诱惑着全世界的男人。底下一个不怎么大的吧场围着百来号人，甩头、扭臀、狂叫、忘情、放纵，歇斯底里……

    群魔乱舞啊！

    这时灯光调亮了些，音乐的旋律也柔和了，人们摇摆的身子也静下来，他的心一颤：是他吗？就是他让自己的心神不宁，又鬼使神差的答应了那两个丫头，来到这里。他抬起头想看清楚那人的样子，无奈隔得太远，人又太多。

    “左冉—”人们疯狂地边喊他的名字边随歌轻晃，那两个字渀佛是从他心底发出来的，积压了如此之久，时时担心着会从喉咙里冒出来，此刻经由旁人终于磅礴而出，但就算是这样，也并没有让他好过些。

    左冉，左冉，左冉……反复咀嚼着这两个字，他想哭又想笑，却是哭不出也笑不出，此时的他，倒底是谁？两年前，他被人从海水中救起，却忘了所有的前尘往事，只留下六年前与左冉相遇的情缘，再之前，他从哪里来，叫什么都不记得了，更甚至，他对这个世界觉得非常陌生，渀佛自己从未生活在这个世界。可是如此荒谬的话，他从未对人说，也无从说起，那些人一定会认为他不是失忆，而是疯了。

    “瑟……”锦瑟似乎听到罗衣的声音，但是被叫嚣的音乐给盖住了。他微微侧头，才发觉罗衣和墨姬都被挤到后面去了。又或许是自己无意识中，往前面挤的吧，为了更接近那个人。

    他苦笑，回过头，随即发觉有个人正朝他跌跌撞撞冲过来。待要躲闪，已是不及，眼看着就要撞上，那人却是生生的停了下来，望着他，竟是痴了。

    “美人啊！”他那失魂落魄的样子，就如书生半夜遇见妖狐，只不过是只美丽的化成人形的妖狐。

    他非常厌恶这种赤果果的眼光，渀佛自己是个猎物。

    “抱歉啊，他喝高了……”他的朋友笑着扯了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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